在1901年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所著的小说《最先登上月球的人》(The First Menin the Moon)和这部1964年的同名电影中,人类在月球地表下遇到了像昆虫一样的月球人。
到20世纪初,很多人仍然相信月球、火星和金星上有生命存在。例如,1901年,因其早期作品《世界大战》(War of the Worlds)而闻名的作家威尔斯,讲述了一名英国绅士前往月球寻找可呼吸的大气并遇到一个被他称为硒人(Selenites)的种族的故事。当美国著名天文学家珀西瓦尔·洛厄尔(Percival Lowell)开始出版有关他对火星的观测的书籍时,这种信念获得了一种权威的加持。洛厄尔把这颗红色星球想象成一个濒临灭亡的文明的家园,运河网络把水从两极运送到赤道——这是关于火星生命的又一个失落的想法。
今天我们知道,在像木卫二这样的卫星的地下海洋中最有可能找到生命(很有可能是微生物),火星表面下的含水层中也蕴藏着微弱的希望。
研究生命的科学家必须在该领域特有的障碍下工作。在公开场合,我们赞美地球的生物多样性,但在私下里,我们感叹这一切都可以追溯到一个单一的劈头,一个生命的单一例子。
太阳系中有100多个球形天体可与地球进行比力和对比,地球只是其中一员。顺便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地质学系在我们的大学中变得如此罕见——它们已经演变成了行星科学部分。
然而,生物学家却没有这样奢侈的条件。地球上的每一种生物都由DNA分子控制同样的化学运作方式,这清楚地表明我们都是由数十亿年前地球海洋中出现的一个原始祖细胞演化而来的。
为什么这一点很重要?想象一下,假如你见过的唯逐一种水生生物是金鱼,那么你便会理所固然地认为所有的水生生物都是橙色的脊椎动物,喜欢淡水,以植物和昆虫为食。想象一下,有一天你第一次去海滩,看到了一只明白鲨,然后发现了一只水母,然后又偶遇一只螃蟹。你所知道的关于水生生物的一切都需要重新评估,海洋生物学和淡水生物学才会逐渐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