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观察者网 唐晓甫】 观察者网：特朗普、鲁比奥等人近期就巴拿马运河问题对中国发表了激烈言论，巴拿马也在近期宣布退出“一带一路”倡议。这是否意味着特朗普政府通过运河问题成功施压巴拿马？“川罗主义”在拉美的重新席卷，会如何冲击前几年刚刚拉近的中国和拉美南方国家的关系？ 金灿荣：自1月20日起，特朗普已执政三个多星期。虽然这个时间跨度较短，但特朗普的“冲击波”已然显现。人们广泛认识到，特朗普“2.0版”的冲击波较“1.0版”更为强烈，尤其在两个方面，出乎我们的料想。 在对外政策方面，特朗普开始实行更加赤裸裸的扩张主义、强权政治和帝国主义计谋。原本我们预期特朗普将继续推进贸易战，霸凌其他国家并退出国际组织等。然而，他却公开提出，要将加拿大变为美国的第51个州，甚至计划强行购买格陵兰岛，并准备将墨西哥的毒品团体列为恐怖主义组织以实行越境打击，同时还计划收回巴拿马运河的控制权。 在对内政策方面，特朗普的政策颠覆了美国的很多政治逻辑。最初人们预期他会在四个重要领域进行颠覆：第一，重振制造业；第二，驱逐移民；第三，规复传统代价观；第四，整顿政府机构。但实际环境出乎料想，特朗普当前最大的问题反而是“整顿政府”。 特朗普与埃隆·马斯克互助，成立了一个名为“政府效率部”的机构，进行政府部门的大规模裁减。最近，他们关闭了“美国国际开辟署”，预计该部门14000名员工中仅有294名会被保存。此外，特朗普还整顿了CIA和FBI等特务部门，并传出信号，计划整顿教育部、农业部和国防部等。因此，有评论指出，特朗普正在发起一场“美国版的百日维新”。
特朗普和马斯克 图源：交际平台“原形” 关于这些举措是否能持续，目前尚难确定，但冲击波的初步效果已经显现。加拿大和墨西哥对美国的政策开始有所妥协，格陵兰岛问题上，丹麦政府也出现了肯定水平的让步。 在巴拿马问题上，美国的施压已初见成效。新任国务卿鲁比奥初次出访的第一站便是巴拿马，紧接着巴拿马总统宣布退出“一带一路”倡议。传闻称，巴拿马政府计划提前与李嘉诚的“和记黄埔公司”排除港口管理合同。 巴拿马政府一直存在管理本领不敷的问题，曾一度将巴拿马运河的管理权交给“和记黄埔”公司，该公司在管理上表现得比巴拿马政府更为高效。这一安排引起了美国的高度关注。现现在，巴拿马的底线是：美国不能强行夺走巴拿马运河的控制权。在这一过程中，中国的长处遭遇了肯定的损害。我国外交部发言人已表现，我驻巴拿马使馆正在与巴拿马方面进行交涉，并就巴拿马退出“一带一路”事宜与当地政府进行沟通。毕竟，巴拿马加入“一带一路”倡议，虽然是应我国的邀请，但他们也是自愿加入的。 未来，若美国的干涉加剧，可能会更加直接。尽管此举可能引发拉美国家的反感，但美国对拉美的影响力仍然最为强大。尽管战后很多拉美国家增强了独立性，但在与美国的关系中，这些国家始终处于相对弱势地位，难以抗衡美国的压力。在此背景下，中国与拉美国家在正常的贸易交往、人文交流、政治互助等方面将面临更多挑战。我们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并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 观察者网：不仅是在巴拿马运河上，在南海、台海问题上，鲁比奥也不断挑衅中国。之前鲁比奥曾经2019年和2024年两次写作关于中国环境的陈诉，此中第二份《中国制造的世界：“中国制造2025 ”九年后》（“The World China Made: 'Made in China 2025' Nine Years Later”）的不少内容表明，其团队中至少有人长期关注中国相关产业政策，其对于中国也有肯定研究。从您的角度看，鲁比奥成为国务卿，对中美关系而言是好是坏？ 金灿荣：自特朗普当选以来，他对中国的态度与首个任期有所不同。特朗普曾多次对中国表现歌颂，并采取了一些不拘一格的做法。例如，在去年11月当选后的记者会上，特朗普对中国作出了高度评价，称“中国人民是伟大的人民”，并表现与习近平主席有着良好的互助关系，以为中美之间能够解决所有问题。此外，特朗普还邀请习近平主席参加其1月20日的就职典礼。 近期，网络上流传着一段特朗普回答记者提问的视频，视频中他对中国的教育体制表现肯定，称中国的教育体系相当出色。这表明，特朗普在“2.0版”政策实行后，态度较上一任期不再那么强硬，甚至在香港问题上也表达了一些积极的态度。 然而，从战略研究的角度来看，这些言论实际上布满了“虚伪奉承”。这种奉承话语常见于商人，他们通过恭维来获取长处。中国政府对特朗普的这些言辞保持冷静，以为不应被这些外貌的好话所疑惑。所有关注美国政治的学者都更关注特朗普的实际行动，尤其是他如何任命官员。因为人事即政治，一个领导人的用人决策，往往反映了其政治倾向。 特朗普2.0时代在外交政策上的一个显著特点是，他任命了大量对华持强硬态度的官员。比如，现任国务卿的任命具有重要象征意义。根据美国宪法，国务卿的职位非常重要，仅次于总统、副总统之后，位列第5位，负责美国的外交事件。特朗普此次内阁的任命中，鲁比奥被任命为国务卿。鲁比奥此前长期支持“台独”势力，并多次窜访台湾，因此被我们外交部列入制裁名单。显然，特朗普试图通过这一任命向中国施压，因为中美交流不可制止地涉及国务卿这一关键职位。 此外，特朗普还任命了沃尔茨作为国家安全事件助理，沃尔茨同样以对华强硬著称。因此，尽管特朗普在言辞上对中国相对暖和，但他的行动无疑表明其对华政策依然强硬。 在近期的言论中，鲁比奥将中国视为重要威胁。他不仅在拉美巩固美国的阵地，排斥中国，还在中国周边采取一系列举措，包括支持菲律宾与中国对立，并利用渲染“中国威胁”的手段，推动日本等国联合对抗中国。
美国新任国务卿鲁比奥 资料图 特朗普2.0时代的外交重点之一是领土扩张，另一个则是通过贸易战推动美国制造业回流。自2月1日起，特朗普对所有中国产品征收了10%的额外关税，这无疑对中美贸易关系产生了负面影响。中国政府采取了包括征税部分美国产品，特别是油气和粮食产品，并将部分美国公司列入实体清单等反制措施。此外，中国还对谷歌展开观察，并限制部分矿物质的出口，且向世界贸易组织（WTO）提出了抗议。这些措施表明，中美贸易战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进入正式的对抗阶段。 特朗普2.0时期的核心外交战略依然是与中国对抗。特朗普正在重新调整美国的外交布局，他希望通过吞并加拿大、格陵兰以及巴拿马等地来扩大美国的实力，同时也提出接受加沙，直接在中东占领一块战略土地。这些举措虽然看似离奇，但从为与中国的战略决斗做准备的角度来看，便能理解。因为无论是特朗普的“1.0”时代还是“2.0”时代，针对中国的一系列措施显然都是为终极的决斗做铺垫。 如果你认定某个对手极其强大，且未来不可制止地会与其摊牌，那么自然需要做好决斗的准备。因此，在国内方面，特朗普通过强化制造业、驱逐非法移民、促进社会凝聚力等方式为美国打下更坚实的基础；并通过规复传统代价观来增强国内经济，提升社会凝聚力。 在国际上，特朗普的战略选择包括通过大幅扩展北美本土领土，使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帝国；通过以乌克兰为代价拉拢俄罗斯，并以此制约中国；在欧亚大陆的战略核心——中东占领关键点以改善美国的战略地位；以及加强对盟友的控制等手段，增强美国的全球实力，比如最近日本首相石破茂访美，尽管他在日本国内言辞激烈，抵达美国后却显得十分谨慎。这一系列举措的终极目的都是为与中国的战略博弈做好充分准备。 进入特朗普“2.0”时代后，尽管他在言辞上较之前显得更为暖和，但在实际行动中，他依然坚定不移地推进针对中国的政策。 面临这一局面，我以为中国应保持冷静，做好充分准备，增强国内实力，并继续深化外交关系。毛主席曾提出的三大法宝：“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并未过时，坚守这些原则有助于中国在全球竞争中占据有利位置。 观察者网：过年前在和鲁比奥通话时，王毅外长用了“好自为之”这个词，这黑白常重的一句话。中国用这个词想要对鲁比奥发出什么警告呢？在特朗普希望访问中国的背景下，中美会如何应对鲁比奥被制裁的身份？ 金灿荣：关于特朗普访问中国的问题，特朗普时而表现希望尽快访华，时而又声称“我不急”，其发出的信号显得颇为混乱。这并非他初次发出类似混乱的信号，早前他曾表现“将在24小时内与习近平主席通话”，然而随即在第二次发言中又称本身“不着急，可以慢慢来”，这一做法使人对其态度产生疑虑，令人感到不可靠。 特朗普深知中国始终高度重视中美关系，并对外宾给予热情接待。若他访问中国，必定会有所收获，并有助于巩固其国内的政治局势。因此，他的确有动机希望尽早访华，以争取实现“百日维新”计划的机会，并在中美关系中为本身赢得肯定的“面子”和声誉。然而，访华行程的落实仍然面临诸多详细问题，尚需进一步磋商。 当前，特朗普正在与中国展开关税战，并在国际上对中国提出了一些指责。此外，鲁比奥作为关键人物，仍被中国列入制裁名单，这使得访华面临法律障碍，成为一大挑战。年初，王毅外长曾应约与鲁比奥通话，媒体也广泛报道了通话中提到的“好自为之”这一词语。然而，实际上在通话过程中，英文翻译的含义较为委婉，直接翻译应为“用正确的方式做正确的事”，尽管如此，这一表述依然传达出某种警告的意味。
通过王毅外长与鲁比奥的对话，我们可以看出，中方并不排斥与美方进行对话。在此次对话中，两边传达了若干关键信息，尤其夸大了中美关系的重要性，并明确了中国在核心长处上的“红线”问题。尽管媒体侧重报道了部分亮点和“金句”，但这些内容的深层意义不容忽视。 如果特朗普朴拙希望访华，我们期望美方，尤其是鲁比奥，在涉及中国核心长处时，特别是在台湾问题上，能够保持谨慎行事。倘若鲁比奥能够在某些场互助出表态，并回应中方的关切，访华的顺遂安排则有可能得以实现。 此外，其他地域的热点问题，特别是中国周边的敏感问题，也不应成为美国政客挑衅的替代品。总体而言，“好自为之”一词向美方传达了明确的警告，提醒美方在处理中美关系时应制止过度冒险，否则两边的交流将变得极为困难。尽管详细内容丰富多样，但其核心意义可以归结为：切勿触犯中国的底线。 观察者网：再说回特朗普上台后的对华政策，基本还是延续他以往的风格：凭空设置筹码、指东打西、漫天要价、反复无常甚至朝令夕改，如在关税、小额豁免等问题上都是这样操作的。特朗普如此不可预测，是一种战术打法，还是说他身边的决策机制出了问题，无法做出有效的、持续的决策？ 金灿荣：与特朗普打交道需要摒弃通例思维方式，特朗普的领导风格与传统领导人大相径庭，行事飘忽不定。在其首个任期中，特朗普以“推特治国”为标志；现在看来，他依然为所欲为，办事常常“想一出是一出”。他自称其施政风格为“生意业务的艺术”，并对此深感自豪。尽管如此，他的一个大目标始终坚定不移，那就是实现“美国再次伟大”（MAGA）。这一目标非常明确，特朗普将实行“美国优先”战略，通过各种手段重振美国。 对于很多小国而言，特朗普的“咋呼式”做法往往能够迫使对方屈服。例如，前不久哥伦比亚曾拒绝接收遣返的非法移民，但在特朗普实行关税制裁后，哥伦比亚立刻改失常度。这一计谋在很多国家中屡试不爽，但对中国却并未奏效，因为中国的国力已大为增强。 尽管近期部分自媒体和公知炒作中美之间的GDP差距渐渐扩大，称中国的GDP占美国比重从2021年的77%降落至2024年的61%，并暗示美国在经济上对中国的优势正在扩大，然而人们渐渐意识到，这些数字并不完全准确。背后隐藏的原因是美元升值及美国的通货膨胀。根据购买力平价的计算，中国的GDP已接近美国的130%，而根据中央情报局的计算，中国的GDP已经接近美国的160%。 中国在生产力方面已远超美国。以钢铁为例，中国年产量为13.5亿吨，而美国仅为几万万吨；在造船领域，中国的产量是美国的232倍；在水泥生产方面，中国的产量也凌驾美国50倍。中美在几乎所有生产领域均出现出压倒性的差距。在粮食、蔬菜和肉类的生产上，中国的产量不仅遥遥领先，甚至在人均蛋白质消费上，已经超越了很多发达国家。
资料图：新华社 对此，经济学家汪涛提出了“清场式遥遥领先”这一概念，后被张维为教授引用。此词语引发了一部分公知的批评，他们用该词语对张老师进行围攻。汪涛在与我共进晚餐时提到：“这是我发明的词，若有异议，可以直接找我辩论，何必去骂张老师？”汪涛先生作为理科生，拥有大量数据支持，曾在一线工作，并且在华为工作过，面临公知们的辩论，他无疑占据了上风。 现在，中国的生产力已大幅领先于美国，因此中国无需畏惧特朗普的举动。特朗普外交政策中的“咋呼式”强硬手段对中国毫无影响。 历史上，西方的崛起依赖于工业化，而今天中国的崛起同样依赖于工业化。不过，与西方不同，中国的工业化规模极为庞大。全球最显著的事实之一是，中国已经实现了工业化，建立了世界上规模最大、最完备的工业体系，并具备强大的创新本领。 基于这些底气，中国政府在面临特朗普的冲击时，保持了冷静的态度。网络自媒体和公知们常通过制造恐慌、传播负面消息来试图影响中国民众，他们将中国人视为易受影响的对象，实则是一群以制造恐慌为生的“骗子”。 在军事领域，中国也已经在某些方面逐步超越美国。去年9月25日，中国成功发射了东风-31AG洲际导弹，完成了全程飞行试验。同一时期，美国、俄罗斯、英国的洲际导弹试射均出现问题，法国声称其洲际导弹试验也有成果，但未能被观察到，估计他们的测试仅仅是个PPT展示。因此，五常中，真正完成成功试射的国家是中国。此外，中国不仅拥有东风-31AG，还有东风-41，并且东风-51也即将问世。 在珠海航展上，中国展示了大量无人机，此中包括能够携带多个子无人机的“九天”无人机系统。其货舱中包含多个“小宝宝”，可以飞行凌驾8000公里。如果这些无人机在航母上摆设，将使对手难以防御。同时，歼-35A也在航展上亮相，且在伟人生日当天，南北试飞了中国的六代机，实现了对美国的领先。 美国原本一直盯着中国，试图以各种手段施加压力，但现在看到中国已具备强大的综合国力，美国对中国的压制行动显得徒劳无功。最典型的例子是，在去年上半年，美国印太司令塞缪尔·帕帕罗曾设想通过无人作战系统打击中国，计划通过大规模无人机攻势制造“地狱景象”来威胁中国，意图令中国大陆对台动武心生顾虑。然而，在珠海航展结束后，帕帕罗改变了态度，他认识到，如果美国能够出动3000架无人机，中国则能够出动30万架，终极的结果只能是美国被中国的无人机淹没，而非相反。 现在，中国在近海的军事力量已凌驾美国。美国虽注重全球海洋战略，能够在平静洋深处、印度洋等地区与中国展开对抗，但中国并非肯定参与此中。中国的战略目标十分明确，即实现统一并保家卫国。 美国的战略存在根本缺陷：它的目标是全球控制，而这要求美国能够随意攻击任何国家。相较之下，中国当前的唯一战略目标是“统一”，并且中国已将这一目标设定为最低要求，确保美国无法随意施压。目前，中国已经具备完成这一目标的本领，这无疑已经打破了美国的战略逻辑。美国的战略毛病在于，当其审视自身本领时，终极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我想打谁就打谁”，但却不能包括中国。 未来，如果我们决定与美国展开斗争，中国可以明确表现：“你不能任意动用力量对抗那些与中国保持精密关系的国家，比如柬埔寨、泰国、巴基斯坦等。”美国在这种环境下，唯一的选择是接受：“我想打谁就打谁，除了中国及其保护的国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名单还会继续扩大。
历次“联合利剑”练习覆盖地区 央视新闻客户端 只要这一口子一开，所有曾经受美国克制的国家将像当年投奔延安一样，纷纷寻求中国的支持，从而加入到中国的行列，形成一个越来越庞大的保护阵营。尽管中国的战略本质上依旧是防御性的，但随着国力的增强，中国也具备了挑战美国全球霸权的本领。 在科技领域，中国的表现同样不容忽视。最近发布的《自然指数》显示，中国在科研领域的优势日益显著。在2023年11月起12个月内的物理学研究成果中，中国的顶尖科研机构，包括中国科学院、中国科技大学和清华大学，位列全球前三，而美国排名最高的机构位列第13位，证实中国在全球科研领域处于领先地位。 此外，在全球专利申请数目上，中国已经占据全球专利份额的半数以上，显示出强大的创新本领。例如，中国的AI大模型“DeepSeek”震撼全球，成为科技领域的一项重大突破。 在机器人技术方面，杭州的宇树机器人已经超越了美国的人形机器人，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虽然杭州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城市，但它展现出了巨大的创新潜力，成为科技产业的新兴力量。同时，中国的游戏产业也在快速崛起，冯骥的《黑神话：悟空》成为全球游戏行业的亮点。 这些成就表明，中国在科技和产业创新领域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很多传统强国，甚至在某些领域超越了美国。 当然，我们依然需要在一些领域继续努力。金融领域仍然是我们的短板。长期以来，全球金融市场一直由美国主导，美国通过金融手段不断收割其他国家的财富，从而转移了中国的经济长处。这种不平衡的局面反映了中国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相对弱势。 中国的知识界和精英层尚未完全脱离对美国的依赖。尽管在经济和科技领域取得了显著希望，但仍有不少精英在心理上存在“跪拜”情结。这种心理上的不平衡，导致中国在面临国际压力时有时表现得较为退让，很多普通百姓辛辛苦苦挣得的财富也常常在这些“跪拜”中丧失。这是中国亟需突破的内在问题。 总之，在特朗普政府“2.0版”开始实行并频频挑起争端的背景下，中国保持着高度的冷静，没有任何恐慌感情。这种冷静背后，是对国内问题的充分掌控和自信，以及中国在工业化、科技创新和军事领域的迅速发展，为应对未来的挑战奠定了坚实基础。只要中国能够稳步推进国内改革，做好本身的事情，就能够有效应对美国带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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