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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卖卵的俄罗斯女孩

2025-2-18 21:16| 发布者:admin| 查看:107| 评论:0

摘要:一、前奏22岁的莫斯科女孩安娜(化名)按照中介给她的建议,准备好了与潜在买家进行视频面试。她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因为中国人喜欢自然美。她把长发披在肩上,并将鬓角两边的头发往后梳,以营造出一种清纯又虎头虎脑


一、前奏
22岁的莫斯科女孩安娜(化名)按照中介给她的建议,准备好了与潜在买家进行视频面试。
她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因为中国人喜欢自然美。她把长发披在肩上,并将鬓角两边的头发往后梳,以营造出一种清纯又虎头虎脑的效果。
对话是通过带翻译功能的视频连线进行的,但只有安娜这一方开启了摄像头,面试人可以看到她,而她看不到他们。
面试从一些标准问题开始:身高、体重、血型、家庭情况。
安娜已经是第六次到场这样的面试了,所以她知道怎样表现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直保持微笑,在那些答案很容易被核实的地方说真话,其他地方可以说些善意的谎言。
比如,安娜将她的祖母年事多报了五岁,因为中国买家重视供体家属中有长寿的人。
这一回,买方夫妇问了安娜很多让她感到困惑的问题:她在学校数学结果怎样?她是否喜欢自己的工作?
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一个特别的问题:“出汗时有气味吗?”
“中国人几乎没什么体味。而我们对他们来说非常‘香’。但归根到底,我们都是人,都会出汗。该怎么回答呢?‘是的,我有味道?’最后,我照旧说‘没有’。”
安娜回想道。
两天后,中介通知她被选中,这意味着一周之内她就将启程前往中国。


二、既有趣又划算
2024 年 4 月,计划师兼函授生的安娜在 Instagram 上偶然发现了一段视频,视频中是一名刚刚在中国出售卵子的女孩。这段视频更像是旅游中介的广告:从胜景古迹的游览画面,切换到咖啡馆的街拍。视频中的女主角还展示了一沓美元钞票,这些都是她因进行捐赠卵子而获得的报酬,并提到,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赚取 3000 到 7000 美元。
这段视频发布在一家中介机构的页面上,该机构重要在中国为有意成为海外供卵者的女性招募候选人。
中介页面上还写道,候选人必须年满 18 岁,但未满 30 岁,体型适中(不瘦也不胖),没有不良习惯和遗传疾病。
安娜被既能赚钱又能免费去亚洲旅行的机会所吸引(她从未去过那里),以为这是一个“既有趣又划算”的机会。
她已经在俄罗斯六次顺利地捐献了卵子,每次获得高达 10 万卢布的报酬。不过有一个难题:在俄罗斯能够合法地进行卵子捐赠并获得金钱回报,但这在中国是被禁止的。
安娜经过一个月的头脑斗争后,决定冒险提交申请。早先她不相信这些高得离谱的金额,她看到网上有别的文章指出,在中国的地下诊所里进行的这种手术,目的是把女孩们骗去却不支付报酬。因此,她第一次看到广告时犹豫了,选择放弃这次机会。然而一个月后,这条广告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最终,在五月的时候,安娜照旧下定决心联系了这家中介机构。没过多久,一位经理就给她发来信息,要求她发送照片。接着,她填写了一份问卷调查,内容涉及年事、身高、体重、教育水平、血型、迩来的月经周期开始日期以及一段简短的自我介绍。
此外,还必要进行血液检测以确定抗缪勒管激素水平,并担当盆腔超声检查,由妇科医生存算卵巢中的窦状卵泡数量。通常情况下,每个月只有一个卵泡会发育成熟并成为上风卵泡,在此中形成一个准备受精的卵子。这些测试有助于评估在捐赠计划中可以从这位女性身上获取多少个卵子。
与此同时,安娜也被参加了一个聊天群,里面有正在申请成为供体的女性以及已经成功捐献卵子的女性。通过与她们的交流,她更加坚定了前往中国的决心,并在同一个聊天群里找到了另一个中介的联系方式,也向对方提供了自己的信息。
为了完善自己的资料库,安娜还添加了她的影棚照片,这些照片会在一开始就被展示给客户看。她很幸运,因为机构告诉她,她长相甜蜜:圆脸大眼睛、肤色白皙、长发披肩。然而,她的体重在中国的标准下显得有些超标——70 公斤,身高 170 厘米。因此,安娜推测,这可能是她前五次面试未能通过的原因。
当她减掉 7 公斤体重后,立刻被选中到场这个项目。一家中介机构帮她找到了这机会——安娜是通过捐卵聊天群认识的这位负责人,是一位来自白俄罗斯的女性,和丈夫一起工作,他是中国人。他们没有员工,也不在网络上做广告宣传。因此,安娜推测,可能是出于这个原因,对方给她报出的酬劳比一般中介要高——不是 5000 美元,而是 7000 美元。
事变的发展非常迅速。捐卵者必须担当激素刺激疗程。这是为了从女性体内获取不止一两枚卵子(如同期正常排卵),而是至少10个卵细胞。在中国进行的激素刺激治疗从周期的第二天就开始了。客户不想等候,因此在短短四天内,安娜就拿到了签证并订好了机票,她还完成了对传染病、血型和Rh因子的检测。
6 月 26 日,安娜启程飞往中国。


三、谁是中介
2024 年 7 月,Telegram 频道 RTVI 注意到,在 Instagram 的俄罗斯版块开始出现大量同质化的视频广告,内容均与在中国进行卵子捐赠有关。这些视频发布在一个名为“ELVA LEGACY”的账号上,该账号隶属于同名机构。
根据 Instagram 和网站上的信息,该机构的首创人在 2015 年移居中国,成为一名模特,在那里她了解到可以靠出售卵子谋生。随后,她在与朋友合作开设了一家署理机构,但后来离开了,并于 2023 年创立了“ELVA LEGACY”。
“已经有700多名女孩参与了我的项目。”
这句话多次出现在该机构的各种发布中。至于该构造怎样注册以及在何处注册,则没有任何信息。记者要求采访该机构,机构则说必要付费才行。
虽然 “ELVA LEGACY ”的视频在社交媒体上最受欢迎,但它并不是市场上唯一的参与者。记者发现,至少有 18 个账号在提供赴中国捐卵的服务。他们的动态中充斥着成沓的美元、新买的 iPhone 和 MacBook 的照片,以及关于“帮助无子家庭重燃生育希望”的声明。这些账号向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哈萨克斯坦的女性公民发出邀请。
大多数账户的形貌都说它们属于捐献机构或个人中介。但记者只在一家名叫“Genetique agency”机构的网站上找到了注册证书。该公司于 2022 年在英国注册,2023 年 12 月更名为 “Contract for models”。英国允许捐献卵子,但只能报销相干费用(并不能付费出售卵子),该机构的策划范围显示是“媒体署理”。客岁,“Genetique agency LTD”的资产总值为 1.8 万英镑。
根据调查,中介机构从业者鲜少涉及医学领域。
例如,“Da Donation”账号中,讲解捐卵上风的是一个自称经理的女性,根据她在 Instagram 上的活跃度来看,她曾在 2018 至2020 年间担任睫毛嫁接师。在“Sunshine egg donation agency”的网站上,负责试管婴儿领域的医务专家据其社交资料显示,是一名商界教练、毕业于苏联贸易研究所的外贝加尔分校(Волгоградского филиала Института Советской Торговли)。而被称为协调潜在父母屎的员工,几年前则是一位占星家
以上机构均未回应记者的采访请求。
一家名叫“Sunrise family”的机构,其首创人化名康斯坦丁,他告诉记者,2016 年他来中国时,这个产业还很低调,也不主流,很少接触相干讯息,他从事的是向俄罗斯贩卖中国小商品的生意。
后来她的合作伙伴,一个俄罗斯姑娘,来中国卖了一次卵子,她把经过告诉了康斯坦丁。于是他就以为,这是个生意,没准可以介绍更多的斯拉夫女孩过来,满足更多的需求。
但康斯坦丁并没有透露更多的行业细节。他只是概述了一下自己的发展经历,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在俄语的网上论坛里刊登广告,探求捐助者,但进展很缓慢。在最开始的半年里,他们纸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女孩。但从另一方面看,做这行的本钱并不高,甚至很低。他们只必要付广告费就可以了。捐献者的所有医疗费用、差旅费用都由购买者支付。
康斯坦丁说,当第一批客户开始生下“漂亮的”混血儿时,他们的服务就开始受到欢迎。到 2020 年,每月约有 10 名女孩参加捐赠计划。
该机构的范例客户包罗被家人逼迫生孩子的单身男性、无法自行有身的夫妇,以及各种 LGBT 团体的成员。


四、怎样定价
捐献费用由不同因素构成。
女孩自己可以确定代价,由中介向潜在客户报价。但通常情况下,捐献者会根据自己的数据和市场情况进行自我评估。
首先,客户会看外表:身高、体重、白度和皮肤状况。中国客户不喜欢痣、雀斑和红头发。纹身、假睫毛、填充物等,都会降低中介同意署理该女孩的可能性。
中介公司在其账户中写道,现在“可爱”和“女性化”会受到重视,并要求寄送更多穿着裙子和面带微笑的照片。
高学历,尤其是名牌大学的高学历和外语知识会增加费用。他们还可以为那些拥有某些才能的女孩支付更多的费用——以防孩子从母亲那里继承了这些才能。那些已经在中国生活的俄国女孩,可以获得更高的报价,因为她们不必要支付旅行费用。
康斯坦丁说,他们最少支付 3000 美元。最高则在 15000 到 16000 美元之间给捐赠者。
据他说,中介公司为每个女孩提供的收入不少于酬金的 30%。据安娜说,她的中介会从每个完成计划的捐赠者那里获得 2000 美元。
通常的合作方式是:俄方负责在本国探求捐赠者,而探求客户和履行医疗程序,都由中国合作伙伴负责。


五、灰色市场
2020年,澎湃新闻就有过相干报道,《高校女厕里的“卖卵兼职”广告:出价与身高长相学历挂钩》,感兴趣的看看这篇报道,里面有详细介绍这个地下灰色产业是怎样运作的。
这几年相干的中文新闻很多,老吴在此就不赘述了,各位可自行搜索,了解下这个灰色市场的成因以及现状。

六、逃避监管
记者假扮成捐卵候选人,写信给五家在中国提供卵子销售的俄语机构,扣问其是否合法。
一位经理说合法,一位说不合法。有两家说,对于那些无法从国家有关机构获得卵子,而不得不告急于外国来源的夫妇来说,这是非法的。另一位经理写道,只有某些获得授权的诊所才允许捐献。
前文提到的康斯坦丁说,在他的机构中,女孩们“知道这个过程中的所有细微差别”。据他说,曾经有一次,捐献者受到了警察的查问,甚至康斯坦丁本人也不得不与执法机构进行沟通。但警方更感兴趣的是该公司从事代孕的中国合作伙伴。
不过,在那之后,公司的负责人就搬到了泰国,并在那里注册了自己的中介公司。在泰国,商业捐赠也是非法的,但“诊所照开不误”,所以不必像在中国那样躲躲藏藏。
康斯坦丁证实,在从客户到捐赠者的整个链条中,最容易受到突击的地方就是进行手术的“实验室”或诊所。通常,一家实验室会与多家中介机构合作,其位置也会被小心隐藏起来。


七、心惊胆战
回到故事的主人公安娜。
她的捐献计划在重庆进行,她被安排住进了一家酒店的 18 楼,一间带有大落地窗的房间。中介雇了一名年轻的中国男子开车送她去办理所有手续,并通过翻译与她沟通。
安娜月经来时,她被带到诊所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一名护士天天四点定时来到她的房间,给她注射荷尔蒙。安娜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让她的脸清晰可见,然后发给了她的中介。每隔三天,她就会被带到诊所,以确保卵泡正常生长。
根据计划的规则,她不能饮酒、吸烟、进行体育活动和性举动。除此之外,安娜可以自由地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变。她在城市里四处漫步,经常遇到路人请求与她合影留念。就这样,她结识了一位中国女学生,两人一起游览了几天的胜景古迹。但安娜不知道怎样向新朋友解释,为什么她天天四点之前必须返回酒店。
“我被告知最好不要告诉中国人我在这里做什么。所以我告诉她,我在莫斯科到场了一个为中国家庭提供的捐赠计划。他们送了我一张来中国的旅行票,而注射是为了恢复健康。我说的几乎是实话,”安娜说道。她的新朋友告诉她,在中国,捐赠是非法的,她为安娜感到担心。安娜说服她,在俄罗斯这是完全合法的,因此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个项目有一个不寻常的规定——拍摄所有餐食并发送给中介。最初几天,安娜自己购买食物——用的是中介机构给的钱——但医生们不满意她饮食中蛋白质含量太低。之后,中介开始为她订餐:鱼、牛排、虾。此外,天天早上必须吃四个煮鸡蛋和四份用牛奶冲调的蛋白粉。
随着天天激素刺激的进行,安娜的肚子渐渐变大,这种情况在俄罗斯的项目中并未发生过。据她说,路人开始误以为她有身了。在取卵手术前几天,她制止了外出散步,因为炎热的天气让她行走变得非常困难。
激素刺激持续了10天。在最终取卵手术的那天,中介的助手像往常一样来接安娜,但这次没有带她去诊所,而是去了一个居民区。那个年轻人拿走了她的手机和装有所有文件的包,并在她手上贴了一张带有汉字的贴纸。随后,安娜和四位中国女性一起坐上了一辆深色车窗的白色面包车。她无法从车内看到外面的街道,也看不到司机。

我当时有点慌了。我想,完了,现在他们要把我送去摘器官了。但看到那些中国女孩的样子,我轻微平静了下来:她们在聊天、咯咯笑。我想,既然当地人也在车上,可能一切都会没事的。”
“我们被带到了目的地,车门打开后,我意识到面包车紧贴着某个建筑物的入口。也就是说,一进门就是楼梯,通往楼上。我们上了楼梯,那里直接就是手术室和病房。这是一家不太正规的医院,显然是地下的、自建的。这让我有点害怕,因为之前的检查我都是在正规医院、好的诊所里进行的。我原本以为取卵手术也会在那里进行,”
安娜回想道。
接下来的过程与在俄罗斯时一样。安娜被安置在妇科检查椅上,并担当了麻醉。在超声监控下,医生用空心针刺穿她的卵巢,取出成熟的卵子。大约半小时后,安娜醒来,随后坐上同一辆面包车上,与那些中国女性一起被送回与中介会面。中介将她的物品归还,并带她去了一家平凡医院打“恢复点滴”,但具体药物身分她并不清楚。一切似乎正常,直到晚上她的肚子开始剧烈疼痛。


八、再次住院
“我躺着,根本动不了。非常疼,肚子胀得厉害:我甚至无法深呼吸。这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夜晚。非常害怕,因为在莫斯科,我在做完手术后几乎立刻就去办事了。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早上,安娜被送往医院,在测量血压时,她吐逆了。医生再次给她打了“恢复性点滴”,到晚上,不适感才消失。她留在酒店房间过夜。然而,由于身体不适,她错过了原定与她捐卵的家庭的见面——他们特意从另一个城市赶来,仅仅是为了和她见面几个小时。代替他们的,是中介派来的一个中国女孩,她带来了买方家庭的感谢,并赠送了一包糖果和一张贺卡。
“他们对我照顾得非常周到。因为这个,我感觉自己有些安慰。医生们都非常友善。每次去厕所,他们都会拉着我的手陪我走,只管我完全可以自己去。我的中国中介非常担心我。当我已经回到酒店时,他一直问我是否一切都好,叮嘱我不要搬重物。如果我必要什么,他会亲自过来,帮我处理一切。”
取卵手术后四天,女孩飞回了莫斯科。安娜没有与中介签订任何合同,但如约在她抵达俄罗斯后,收到了七千美元的现金。是安娜男朋友去取的钱,因为她担心自己带回家这么大一笔现金,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虽然也可以将款项转到银行卡上,但汇率较为倒霉。
中国医生说,可能是麻醉反应导致她的重病状态。安娜自己则怀疑她患上了卵巢过度刺激综合症。她在俄罗斯时曾被警告过,自己有此类并发症的倾向。

九、激烈竞争
迩来,想去中国的捐卵者之间的竞争开始加剧,因此代价下降了。
最贵的时候是疫情期间,当时俄罗斯的捐卵者无法进入中国,中介机构的服务费用也水涨船高。2023 年,中国对外国人开放了边境,中介开始积极招募新的女孩。
“在疫情期间,最差劲的女孩,按理说她们现在可能只值两千美元,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连选上都不一定,但那时她们的代价能达到八千。现在代价大幅下降,因为即使是非常漂亮的女孩,也愿意为三千美元从俄罗斯飞过去,”
一位化名克里斯蒂娜的中介说道。
23 岁的克里斯蒂娜已经在越南生活了五年。一年半前,她跟着朋友第一次捐卵,并意识到这是“轻松赚钱”的方式。接下来,她参与了中国和泰国的捐卵项目。唯一的问题是,捐卵之间的间隔必须不少于三个月,于是她开始网罗自己的朋友们,收取佣金并将她们推荐给熟悉的中介。
“后来我想到了,我可以在与试管婴儿相干的群组里找客户,也可以在 Instagram 上探求女孩。我总有一天会没朋友的。所以,我就开始自己把她们的信息发给我认识的中介。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中介们就开始自动找我了,”
克里斯蒂娜回想道。
克里斯蒂娜不喜欢在中国的捐卵经历。她以为很多当地中介对捐卵者的每一步都进行严格控制。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泰国和越南,只管在那里支付的报酬平均少了一千美元。
作为中介,她尽力保持自己的标准:只为合作伙伴提供“精挑细选”的女孩,以确保能拿到更高的报酬,重要是那些人已经在亚洲的女孩,以避免客户支付过高的机票费用。
她也与柬埔寨、老挝、塞浦路斯和格鲁吉亚的中介合作过。格鲁吉亚在俄罗斯禁止外国人进行代孕服务后成为了“代孕旅游”的热门目的地,尤其是在乌克兰战争爆发后。根据克里斯蒂娜的履历,购买卵子的客户大多是中国人。这个情况也得到了康斯坦丁的证实。他从中国开始做起,渐渐扩展到其他东南亚国家以及美国。
“但是我的客户都是中国人。现在吉尔吉斯斯坦和哈萨克斯坦的试管婴儿和代孕市场发展得也很快。我打算去这些国家看看。那里的法律很完善,代价相对便宜,而且市场现在专门为中国人打造,”
康斯坦丁说道。
当记者在 2024 年 7 月第一次与克里斯蒂娜交谈时,她曾认为中国的需求很快会减少。2025 年是蛇年,父母可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这一年出生,继承“蛇”的性格特点。但到 11 月,她表现情况发生了变化——需求反而增多了。
潜在的捐卵者还在不断提交申请表。根据“Elva Legacy”机构在其 Telegram 频道进行的调查, 42% 的女孩希望去中国,以偿还债务。

十、尾声
回家后的最初一段时间,安娜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再去中国到场新一轮的捐卵项目。她把七千美元存入了银行账户。明年,她计划完婚并生孩子,而这必要一笔钱。
但是,当所有手术后的不适感消失后,她决定继承旅行,并赚更多的钱,这一次她打算把所有的钱花在自己和亲人身上。11 月底,她再次去了中国。中介为她找到了一个家庭,愿意为她的卵子支付八千美元。
当安娜第一次到场项目时,中介曾警告她可能会有一些小的并发症,但她并没有当回事,因为在俄罗斯一切都很顺利。
现在她理解了所有的风险,但她表现自己已经做好了担当这些风险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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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https://view.inews.qq.com/k/20250218A05CDU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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