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谢奕秋

编辑 | 阿树

5月7日凌晨，巴基斯坦的夜空被印度导弹的一道道尾焰划破。印军代号“辛杜尔行动”的空袭，以“替26名遇害游客复仇”之名，瞄准邻国巴基斯坦旁遮普省及巴控克什米尔地区共9处目的，宣称摧毁了“策划4月22日帕哈尔格姆镇恐袭的设施”。

然而，巴三军新闻局公布的画面表现，被击中的清真寺和民房废墟中，躺着3名妇女和2名儿童的遗体，一名6岁男孩在睡梦中丧生。巴防长阿西夫说，印军全部目的都是平民营地，而不是武装分子营地。

巴方统计的己方死伤数字，目前是31死57伤。

“敌人永远不会被允许成功实现其邪恶目的。”对于印方的“战争行为”，巴总理夏巴兹·谢里夫说，巴方完全有权做出“符合的回应”。

这里有两层意思，一是巴方已经做的回应（巴方称击落印方5架战机、1架无人机），二是将来的回应（“将在自行选择的时间和地点，做出适当回应”）。

印度官员称，空袭后的5月7日上午，巴军越过克什米尔实控线开火，已致10人死亡。此前，双方已在实控线附近持续交火11天，但并未像5月7日上午这般血腥——可见，双方都忍不了了。

拔刀相向，刺中的不一定是敌人。

如果印度真有多架先进战机坠毁，加上“报复权”回到巴方手里，印度军方可就出大糗了。

巴基斯坦尽管处于严重的经济困难和农业“断水”危机中，但从巴军方曾经“以弱胜强”的汗青战绩看，它绝对不好惹，再低调也是一只刺猬。

01

机关算尽太聪明

在印控克什米尔遭受“4·22可怕袭击”一周后，印度总理莫迪授权印军方“完全行动自由”；再隔了一周，印空军对邻国大打出手。

巴方4月30日表示，它拥有可信的情报，提示印方军事入侵“迫不及待”。而为了粉饰5月7日的空袭时机，印度提前预告，当天起会在边境戈壁地带进行军演，届时会响起空袭警报。

从外部舆论情况看，印度原来是得了恐袭受害者的同情分的，莫迪也在积极靠拢美英，向美国承诺“将印方高关税降至零”（5月6日特朗普在会见加拿大总理时披露此事），并刚刚与英国正式签订了自贸协定，对来自英国的90%进口商品削减关税——签约的时间，就在印度空袭邻国的前一天。

加上法国长期是印度重要的军火供应国，今年印法又在核能、太空和反恐领域加强合作，可以说，印度差不多“搞掂”了美英法这“安理会西方三常”，更不消说印度长期的头号军火供应国俄罗斯（占印度武器进口的60%）的态度了。

算好了这一切，莫迪却没料到——印军的表现这么拉胯。

印度购自法国的“阵风”战机群，未能复制其宣传的“空中霸主”神话。据巴方媒体报道，巴防空体系迅速锁定目的，两架单价2.4亿美元的“阵风”战机在克什米尔山谷坠毁，残骸旁是印度飞行员的血迹和村民的欢呼。

巴军方发言人乔杜里少将嘲讽：“印度连战机都飞不进我们的领空，导弹全是长途乱射。”至当天下午，巴方宣布击落6架印度飞机，包括3架“阵风”、2架苏-30和1架米格-29，并摧毁印军一处旅级指挥部。

印方绝口不提损失情况，只是强调“辛杜尔行动”的必要性。

然而，如果巴方的宣传属实，印度就不仅损失了尖端战机，而且其引以为傲的S-400防空体系（购自俄罗斯），也未能制止巴方导弹“在印度领空”干掉印度战机。

这场冲突的剧本，与2019年的印巴冲突惊人相似：印度越境空袭、巴方击落战机、国际调停。但差别同样明显：这次印度“阵风”神话破灭，袒露其军事体系的脆弱性；巴方在经济濒临瓦解（外汇储备仅29亿美元）的情况下，仍展现军事韧性。

固然，印度的国力非巴方耗得起的，正如穆迪报告所言，一场局部冲突就足以令巴外汇储备耗尽，而印度却可凭借6880亿美元的雄厚储备“岿然不动”。目前，巴方“不恋战”仍是上策。

02

国力孱弱下的军事奋起

2019年至2024年的五年间，印巴力量的天平在看似“倾斜”中，维持着玄妙的平衡——印度的巨大体量继续膨胀，而巴基斯坦则以核威慑与技能革新为盾，在巨象的阴影下构筑起独特的生存之道。

客岁印度GDP突破3万亿美元大关，军费开支更飙升至840亿美元，成为全球第三大军费国。巴基斯坦客岁GDP仅3125亿美元，军费占比虽高达4%，总量也只有印度军费的1/7。

题目是，印度军队建设的“花架子”太多，搞了4500辆坦克、双航母舰队，还有S-400防空体系，但是“阵风”战机年产量不足30架，T-90坦克的核心部件依赖“自顾不暇”的俄罗斯，2022年巴潜艇成功潜入孟买外海，则袒露出印度反潜本事的短板。

相比之下，巴基斯坦的军工体系更有韧性——月产3架“枭龙”的卡拉奇工厂，对比印度等候法国零件的漫长周期，呈现光显反差。

近年来，印度核弹头从130枚增至172枚，烈火-5导弹射程覆盖亚洲全境，但其“不首先使用核武”的政策仍显被动。巴方则将核弹头增至170枚，沙欣-3导弹瞄准新德里，“NASR”战术核弹的60公里射程，彻底瓦解印度“冷启动”闪电战的理想。

就在印方磨刀霍霍的5月3日，巴方成功试射一款可搭载核弹头的高精度导弹，其射程能覆盖印度西北部的军事基地和后勤枢纽。两天后，巴方又成功试射一款短程地对地导弹。可以说，巴方“以攻代守”的核战略，如同将剑刃抵住对手咽喉，迫使印度在克什米尔的每一次炮击都如履薄冰。

外貌悬殊的国力差距，在核威慑与技能革命的催化下，竟衍生出诡异的战略均势。更何况，在汗青上的多次军事较量中，巴方有过稍占上风的时候。

在印巴三次全面战争中，第二次印巴战争（1965年）是巴基斯坦小赢，原因之一是其时巴军飞机基本都是美国援助的尖端飞机，还有美国帮助制作的2台高功率扫描雷达；在战争初期，巴空军装备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依赖苏联武器的印军。

另一个原因是，印度仗着兵多将广“冒进”，试图渗透巴控区，但未能成功，反而导致巴方反攻入印度旁遮普邦，给印军造成了较大压力，终极被迫议和。

后来，穆沙拉夫将军到场指挥的1999年卡吉尔冲突，虽然巴方终极失利，但敢于渗透印控区的穆沙拉夫，却因此在军中声望大涨，为后来政变上台做了铺垫。

2019年2月的大型冲突，同样由印控克什米尔的可怕袭击（其时造成印度准军事人员40死）引发，也是印度率先空袭，结果两架战机遭击落，一名飞行员被俘（后被完好送回印度）。双方未分出显着胜败。半年后，莫迪将印控克什米尔纳入联邦直辖，引发国内外抗议。

时隔6年，还是莫迪当政；两次踏入了同一条河道，不知他能否咽下这口吻。

03

经济窘迫，见好就收？

“误判即末日”，对于两个核武国干架，团结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的警告，代表了外界的一种恐惧情绪。

其实，在南亚的现实逻辑中，这种冲突的烈度是可控的；如果外界对于乌克兰的无人机不停袭扰的莫斯科都见怪不怪，那么印巴这种偶尔的搏命动作，也不值得杞人忧天。

值得担心的，是巴基斯坦的财政危机。其外汇储备存量仅29亿美元，而2025年到期债务高达64亿美元，短期偿债本事几近瓦解；而IMF贷款附带严苛紧缩政策，导致电力价格暴涨27%，进一步激化社会矛盾。就此而言，巴方无力长期支撑大规模军事对抗。

更何况，印度河水量占巴基斯坦农业灌溉用水的80%，上游的印度“不放水”直接威胁巴方1200万公顷农田，冲击巴方粮食安全和能源供应。

巴方经济高度依赖农业（占GDP 21%），而农业已因2024年洪灾（比2022年那次更严重）减产30%，全国缺粮人口达到3300万，面粉价格一年翻倍，斋月期间因争抢免费面粉曾引发踩踏致死事件。如果再失去印度河水源，旁遮普省与信德省恐有4500万农业人口失去生存。

水力发电占巴电力供应30%，断水导致限电加剧，工业停产与“民生用电短缺”叠加，进一步推高失业率。饮用水短缺大概引发霍乱，世界粮食计划署警告“饥荒临界点”迫近。

放眼伊斯兰世界，沙特等传统金主近年减少无偿援助，要求巴方反腐并改革经济结构。2025年沙特仅承诺提供短期过桥贷款，但要求巴政府“先改革后打款”。阿联酋则号令印巴双方“保持克制”“避免大概威胁到地区与国际和平的进一步升级”。

伊朗的穿梭外交成为罕见亮点。伊外长阿拉格齐5月5日突访伊斯兰堡，随后赴新德里，试图以“文明纽带”调停冲突。然而，印度一贯拒绝第三方介入克什米尔事务，阿拉格齐的斡旋尚未取得突破。

土耳其力挺巴基斯坦，以色列则刚强支持印度，但土以两国本身关系紧张，无力给出实质援助。

曾经在第二、第三次印巴战争中震慑印度的美国，当前却佯装中立（美军撤出阿富汗，削弱了巴方对美重要性）。在印度宣布空袭后，特朗普在白宫说“真可惜，我们刚刚听说这件事”，似乎表现了美方的置身事外。特朗普还补充说：“我只是希望它能尽快结束。”

美国国务卿鲁比奥称“正与（印巴）双方沟通”，却未谴责印度越境打击；美国驻印大使馆的新闻稿为印方开脱道：“只有已知的可怕营地成为目的。”而美军C-17运输机在冲突的48小时前降落新德里，卸下“不明装备”，被怀疑提供了实时卫星情报。

中国外交部表态“反对单边军事行动”，并重申支持巴方“合理安全关切。

印方常常指责本土的克什米尔分离主义组织“与巴方情报机构有联系”。但这次印度宣称，空袭行动本质上是“重点突出、有分寸且非升级的”，尤其，巴方军事设施没有成为目的，表现印方的“克制”。

而巴军方发誓，空袭不会得不到回应。巴陆军参谋长穆尼尔，面临着恢复军方信誉的压力。“印度的暂时快乐，将被持久的悲伤代替。”巴三军公共关系局在新闻稿的末尾，这样断言。

巴方不好惹，印度又出糗，但基于财政和外交现实，见好就收大概是巴方终极的选择之一。

文中配图部分泉源于视觉中国，部分泉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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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主编 | 张来

排版 | 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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