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粟裕一生打了各种胜仗,唯独在这里打了败仗!” 1978年5月,古稀之年的粟裕大将来到谭家桥,他坐在一块巨石上久久不愿离开,其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说起了上述的话。 那个让粟裕吃了败仗的人正是抗日名将王耀武,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1948年的济南战役中,粟裕指挥大军擒获王耀武。 正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比武中,两位将军也惺惺相惜,产生钟子期和伯牙般的交情。因而1959年王耀武被特赦开释后,他直言除了亲人外最想见的人正是粟裕大将! 王耀武开释被俘人员1949年9月,王耀武被押送到华东军区政治部,在这里他多次提出要见陈毅司令,希望能规复本身自由。 王耀武和陈毅的关系要提及1946年春,当时两人在“三人小组欢迎会”上相见,彼此相见恨晚、一见仍然,结下了不小的交情。 不过因陈毅身居要职,不方便出面,华东军区没有告知陈老总,反而是派出政治部主任舒同与他相见。 当见到舒同时,王耀武神情大变,满脸的恐惧让他躁动不安。攀谈时,他发现舒同并没有恶意,进而开始敞开心扉。 他多次抱怨蒋介石让他固守济南,表示本身不愿意也不支持这一提议,可军令如山只能听从。他还表示,本身从来不愿意打内战,和解放军作战一直是敷衍态度。 除了为本身辩解,王耀武也谈了对当时局面的见解,并希望共产党人能照顾他的家人。 对于王耀武的说词,舒同并没有反对或呵叱,且鼓励他精心学习毛主席思想,多阅读马列主义的书籍。 新中国后,王耀武被送到功德林改造,这一期间他体现十分积极,思想也变得进步向上。 毛主席还特意托罗瑞卿转告:“你既有功也有过,昔日抗日战役时的功劳,共产党人不会忘记,只要你积极用心改造,那很快就会规复自由。” 有人好奇,为何我党对王耀武如此宽容,毛主席还特意为他送去“定心丸”? 其实,从济南战役前夕的体现就可以看出他的为人。 1948年7月,华野攻下济南、徐州之间的兖州,使得济南重镇成为一座孤城。 当时驻守在济南的王耀武团体,尽管他手里还有11万大军,可多数是保安团,真正有战斗力的才3个整编师,且军事装备差,战斗力不强。 此时的华野,其主力军超20万人,且人民解放军整装待发,目标直指济南城,兵士们也喊出了“攻下济南府,活捉王耀武”的口号。 王耀武认为本身并不是华野的对手,早在5月份时他就特意提出“放弃济南、集兵兖州”的建议,可蒋介石当场拒绝,认为济南政治地位更高,必须死守。 同年9月,解放军已将济南府层层围困,一场恶战一触即发。王耀武心急如焚,心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他反复思考要不要打这场仗,终极还是认为不应该打下去。 为此,王耀武再次来到南京,二劝蒋介石放弃济南城。 对于王耀武前来的目标,蒋介石自然知晓,他不紧不慢地准备一桌美食,且全是王耀武爱吃的东西。 这一场景让王耀武开始动摇决心,委员长如此重视本身,本身又如何不为他死守济南城呢? 当蒋介石问他前来有何事变时,他硬着头皮说:“校长,济南已成为孤城,怕是守不住了,不如撤兵到徐州再说?” 蒋介石听了后大骂起来,称他是个逃兵,扰乱军心,该当死罪,并给他下了命令:“和济南共存亡,死也别撤离!” 王耀武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只能闭口不谈。蒋介石见状,又缓和了语气,说:“你大可放心,济南战起,我会让杜聿明率17万大军支援,甚嫡亲自去往前线指挥!” 王耀武不敢奢望太多,只好要求将旧部83师周志道部以及整编的新74师派到济南。在他看来,唯有旧部才最可靠,只要死守20天,解放军到时候必然会撤离。 临走前,蒋介石又交代一个任务:将关押在济南的全部解放军俘虏全部斩杀。 果然,当王耀武回到济南后,座位还没捂热,时任济南警员局局长刘钦礼就走了过来,并拿了一份在押犯人的名单。 只要王耀武一声令下,那警员局就会合体处决这群“犯人”,其中不少是共产党员和进步人士。 王耀武思考再三后,将“密裁”二字划掉,并在旁边写上“全部开释”几个字。为了这群“犯人”的安全考虑,他又在空白处写到:“立即派人将他们安全送出济南。” 刘钦礼见状,惊讶道:“司令,这可是违反军令的,你真的这么做吗?” 王耀武呵叱道:“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按我说得来,开释地下党员,凡事不能做得太绝了,一切后果我本身承担。” 刘钦礼仍然不断讲解其中的利害关系,王耀武听烦了,拿起枪怒道:“你是司令还是我是司令?照我的命令办,赶紧去!” 除了开释中共地下党员和进步人士外,王耀武还下令将济南城的百姓全部疏散开来,这一举动得到了华东军区领导的赞许,毛主席听闻后也对其好感倍增。 那么,王耀武到底有怎样的人生经历?为何毛主席说“不会忘记他的抗日战功”? 打出来的抗日名将王耀武1904年出生于山东泰安的普通农家,父亲、长兄早早离世,由母亲将其抚养成人,并将其送到私塾读书。 19岁时,被生活所迫的王耀武来到天津谋生,在一家药草公司干杂活。后来又来到上海,在一家糖果工厂里做了伙计。 饱受人间疾苦的王耀武学会了察言观色,且养成了八面玲珑的性格,他不管做什么事都能面面俱到,让上司对其非常认可。 1924年11月,王耀武在族兄的建议下报考黄埔军校,为此他特意伪造了张高小结业证书、借了盘费,千里迢迢来到广州,并如愿考上黄埔第三期,其人生迎来了彻底改变。 在黄埔军校学习期间,王耀武勤勉苦学,很快就在学生中脱颖而出,得到何应钦、刘峙等人的认可。 第二次东征期间,广州国民政府征讨意图进犯广州的军阀陈炯明,王耀武随三期学员参战,尽管第一次上战场,但作战勇猛,体现突出。 结业后,王耀武被分配到国民革命军第1军1师3团4连,出任少尉排长一职,很快就当上上尉连长。 因王耀武老实能干,得到何应钦的重用,使得他仕途之路步步高升,1930年时就晋升为32旅第1团上校团长。 到任后,王耀武天天精心训练队伍,和兵士们同甘共苦,很快就将第1团训练成32旅最严谨的队伍,这让刘峙大为满意。 固然,王耀武能够被提拔,还因他确实能打仗,且多次打胜仗。 1932年的第四次“围剿”中,柏天民率32旅奔赴江西宜黄,可刚到宜黄就被赤军层层包围。蒋介石得知后,认为危城难守,立马要求32旅相机突围。 王耀武却给出反对意见,他认为如果突围必然全军覆没,死守或有转机。果然,32旅服从24天等来的援军,这支队伍得以幸存。 蒋介石听闻后特意召见王耀武,对其赞赏有加,并将其提拔为第1旅旅长,不久后他又因功晋升为51师师长。 抗日战役打响后,王耀武当即率领51师到场淞沪会战,在罗店战役中,51师多次发起了对日军的攻坚战,让日军损失惨重,上海《大公报》、《申报》均报道51师的战绩,王耀武就此被人熟知。 1938年7月,王耀武率部到场万家岭会战,此战中74军一战成名,毙伤四千日军。王耀武因功被提拔为74军副军长,一年后又晋升为副军长。 第一次长沙会战中,王耀武运用“反包围”战术,乐成将高安城收复;江西上高会战中,王耀武率部和兄弟队伍一同歼灭数千日军。 就此,74军被称为“抗日铁军”,王耀武本人也获得彼苍白日旗。 而后,王耀武率部到场浙赣会战、常德会战等,皆屡战屡胜,因而得到蒋介石的重用,被提拔为24团体军总司令,下辖73军、74军、79军、100军共计十万人。 抗战后期,王耀武又被破格提拔为第四方面军总司令,其官衔和老资格的卢汉、张发奎、汤恩伯同列,远超众多黄埔一期、二期生。 1945年5月,王耀武又指挥73军、18军等王牌队伍,创下雪峰山大捷,一举歼灭2.8万日寇,这也是他一生最辉煌的时刻。因为这一功绩,他被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这一年他才四十岁。 从抗日初期打到抗日战役结束,王耀武可以说立下了赫赫战功,以至于日本人不得不感慨“宁碰阎王,莫碰老王”! 一代名将济南被俘抗战结束后,王耀武被蒋介石调回老家山东担当第二绥靖区司令官,并兼任山东政府主席、省保安司令、山东军管区司令等职,其主要任务是遏制山东解放军的活动。 然而,这个在抗日战场打出威名的名将,因碰上一生劲敌粟裕而失去了一切光环。 1946年,时任华野军团副司令的粟裕将军来到山东战场,得知对手是王耀武后,他遇强则强,决定和王耀武真刀真枪碰上一回。 1947年2月,陈毅、粟裕指挥华野在临沂以南至莱芜地区发起了“莱芜战役”,为了诱导敌人李仙洲部冒进,粟裕下令放弃临沂。 果然,李仙洲进入粟裕的圈套,孤军冒进。王耀武察觉出危险,立马下令让李仙洲部撤离。可陈诚却命令李仙洲堵住胶济路一线,使得李仙洲部全军覆没,其本人也被俘虏。 莱芜战役歼灭王耀武部5.6万余人,让其元气大伤,几乎成了光杆司令,但这并非他的第一次庞大伤亡。 同年5月,陈毅、粟裕指挥华野在沂蒙山区发动孟良崮战役。此战役中,王耀武的起家队伍整编74师被全歼,其爱将张灵甫也被击毙,整编74师也成为第一支遭受解放军全歼的五大王牌军之一。 在战役末了阶段,王耀武一直和爱将张灵甫联络,得知张灵甫战死后,他本人寝食俱废,哀叹道:“有如丧父之痛。” 不久后,蒋介石给王耀武下达重修74军的任务。王耀武接到命令后和老部下商议,决定推举邱维达为新74军军长。 可这仍不是王耀武的终极命运,他本身也没有想过会沦为老部下李仙洲一样被俘得下场。 如果说“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时,王耀武指挥权不敷,蒋介石和陈诚干预了他的作战计划,那济南战役便是王耀武和粟裕将军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对阵。 其实,在经过数次的对战,王耀武已对粟裕将军产生了畏惧感,不敢和其正面对抗,他自认为研究粟裕多年,却始终捉摸不透对方。因而,济南战役还没打他就打起了退堂鼓。 王耀武二次劝阻蒋介石放弃济南均没乐成,绞尽脑汁制定“守城20天”计划,且认为只要将济南机场守住,那就有源源不断的物资,本身还能翻盘。 在王耀武看来,济南城防固若金汤,外城可服从半个月,内城可守上一个月,到时候国民党援军赶来,解放军将被“包饺子”。 但他低估粟裕将军的计谋,现实上粟裕在制定作战计划时慎之又慎,考虑了王耀武的狡黠,并以更高超的谋略打乱了王耀武的作战摆设。 1948年9月,济南战役打响,王耀武判断解放军的主攻是在城西,确实我军将主攻队伍放在城西,可许世友部下聂凤智突然在城东发起猛攻,让王耀武乱了分寸。 王耀武以为解放军要在城东发起主攻,随即将准备队调到城西。然而,城西的主力军宋时轮部发起打击,王耀武彻底乱了阵脚。 19日时,城西防区司令吴化文宣布叛逆,解放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西线的缺口,并使用炮火控制飞机场,切断敌军的空中补给线,使得济南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孤城。 吴化文的叛逆让守城国军士气大跌,不少人有了投降的想法,战局对王耀武再次不利。王耀武仓促致电蒋委员长,请求“突围”,可老蒋不愿意背锅,回绝他的突围请求。 22日,司令部所在的省政府遭到解放军炮击,国民党官兵见无力回天纷纷易帜投降。一天后,外城失守,粟裕随即让兵士们做好对内城的总攻准备。 两日后的上午,大明湖外失守,司令部随时会被解放军攻下,但王耀武依旧没有坐以待毙,反而是鼓励士兵反向攻击解放军,滞缓解放军的攻城速度。 同时,他还期待国民党援军早日抵达济南。现实上,杜聿明的三个兵团援军走走停停,天天只行军20华里,根本就没有支援的意思。 因大局已定,24日中午,王耀武下令提前开饭,并对官兵说道:“如今大势已去,希望你们各自保重,自谋生路吧!我是黄埔三期生,不能投共,我要率领一个营兵士突围,给校长一个交代。” 就这样,王耀武率部向北突围。 下午16时30分,济南迎来全面解放,可解放军搜遍了整个省政府大院,始终没有看到王耀武的踪迹。 那么,后来王耀武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原来,王耀武计划伪装成商人,从青岛坐船逃往南京。因此,他率领一个营从铁公祠一个地堡偷跑出城,并向城北沼泽地带突围。 来到一里外的小村庄,躲在一家民房中,但被到处搜捕的解放军察觉。王耀武又让营部南撤,本身换上便衣向东逃跑。 来到寿光境内后,他在一家民房的厕所里大便,随后离开。可不久后,村民发现自家的厕所多了可疑的白纸,非常白,从来没见过,怀疑可能是国民党高官,随即将该消息上报给公安人员。 公安人员得知后,立马率部前去追赶,很快将王耀武一行人拦住。 查问的公安人员发现王耀武头裹着白毛巾,看起来非常可疑,随即将他带到审讯室。不管公安人员怎么查问,王耀武始终狡辩本身是个商人,去青岛开饭馆的。 为了让他开口语言,县长王登仁亲自审讯,并问道:“你的饭店开在哪里,名字叫什么?” 这一问把王耀武问住了,他怎么也回答不出来,只好叹气道:“不用你们费心了,我就是王耀武!” 出狱后指明要见粟裕9月29日,王耀武被关押到昌潍特区警备司令部,后又和华野政治部主任舒同见面。为了夺取宽大处理,王耀武主动表示:“本人深信对国民党上层某些人士还有些影响,只要解放军需要我,我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淮海战役前夕,王耀武连同霍守义等国民党将领写了一封《告国民党官兵书》,又以个人名义给关系要好的国民党军官写信,劝他们认清形势,投奔人民,并说:“国民党军队没有信仰,战场上必败无疑!” 当时国民党造谣王耀武在济南“壮烈殉职”,号召国民党将领共同抵抗解放军的打击。对此,华东军区政治部安排王耀武通过广播发表发言,澄清本身殉职的不实谣言,并号令国民党军队向解放军投降,让天下规复和平状态,为国家发展保存元气。 蒋介石得知后大骂道:“我待王耀武不薄,他在我这个校长最困难的时候反对我,早知道该枪毙了!”说完后,他恨恨将收音机砸了。 这之后,王耀武一直在华东军区“高俘团”学习改造,其体现进步。1956年又被转到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因体现优异被指定为学习委员,负责全所战犯的学习。 1959年12月,最高人民法院宣布第一批特赦战犯,王耀武和溥仪、杜聿明等十人首批被特赦。 有记者问道:“除了亲人外,你出狱后最想见的人是谁?” 王耀武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见粟裕将军!” 其实出狱前,王耀武就多次请求同粟裕大将见上一面,这是为啥呢? 原来,一次在聊天时,说起国军将领中谁的指挥能力最出色,粟裕将军认为只有杜聿明、王耀武两人指挥能力最出色,且相比杜聿明,王耀武的“心态”更稳定,就算处在逆境,也不会乱了阵脚,这种人值得尊敬。 很快,这一消息传到王耀武那边,听到粟裕大将对本身的肯定后,王耀武惊讶道:“原来,粟裕对我知己知彼,怪不得本身百战百败,现在看来情有可原啊!” 抗日时的“常胜将军”却在解放战役时因碰上粟裕而反复失败,王耀武迫切想要见到这个让本身身败名裂的将军。对他来说,粟裕不仅仅是对手,更是榜样和偶像,其身上必然有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粟裕作为开国第一大将,其解放战役时期立下了赫赫战功,被誉为是卓越的军事家,也是网友心中的“无冕之帅”。 同为高材生,粟裕军事指挥能力更胜一筹,且战无定法,每次指挥作战都不按套路出牌,和其比武的国民党军无不惨败。 其实,粟裕对王耀武也一直比较重视,“攻打济南府,活捉王耀武”的口号就是粟裕将军亲自制定。 为何粟裕将军对他如此高度重视并痛恨呢?这还要提及谭家桥之战。 粟裕曾说过:“我这一生几乎百战百胜,唯独在谭家桥打了败仗。”其实,谭家桥之战的国军主力正是王耀武。 1934年7月初,以红7军团为主力的抗日先遣队成立,而后和刘畴西的红10军会合整编成红10军团。为了方便领导,中央决定任命方志敏为军团主席,粟裕为军团顾问长。 蒋介石得知后,立马下令让浙江省保安到处长俞济时率11个团进行“围剿”,计划将先遣队歼灭于黄山一带。 很快,先遣队来到黄山东麓谭家桥一带,红19师师长寻淮州认为谭家桥两侧地形优势明显,可以乘隙打上一场歼灭战,夺取清除孤军深入的补充第1旅前卫团王耀武部。 谭家桥地处三县交界处,东西两面皆为高山,南有乌泥关隘口、蛇形山等制高点,北有茂密的小山坡,此地刚好适合打伏击。 23日夜,赤军在谭家桥公路两侧设伏,其中红19师摆设在北部、公路右侧;红20师、21师摆设在南部、公路左侧。 次日上午十点,王耀武部来到伏击地带,他本人十分谨慎,率部搜索赤军埋伏地点,并刚好来到红19师阵地前。 寻淮州当即下令发起猛攻,结果过早暴露我军的火力摆设。 当时国军面对赤军的猛攻,通常会快速撤离现场。可王耀武并没有这样,他快速收缩兵力,并迂回到红20师、21师侧后占领630高地,使用火力优势压抑红19师。 因赤军2个师之间协同不力,让王耀武乘隙钻了空子,将赤军各部逐一击溃。不过,赤军依旧不服输,双方在630高地展开了一场恶战。 因630阵地易守难攻,赤军损失惨重,末了只能主动撤离。然而,此战中寻淮州师长以身作则,率先冲锋,末了身负重伤,后在转移中因没能得到及时治疗而牺牲,年仅22岁。 谭家桥战役中,赤军损失三百多人,八名师以上干部负伤。而此战役的失利,让方志敏部下处境更为堪忧。 一个月后,先遣队又遭到国民党军20个团围攻。危难时刻,方志敏和粟裕分头突围,其中方志敏率主力2000人和敌人血战七昼夜,大部门人牺牲,方志敏等人被俘,后在南昌英勇断送。 粟裕率领的800余人乐成突围,转到浙南地区,率部继续游击作战。 这是粟裕和王耀武的第一次比武,当时的粟裕并没有军事决议权,可他在突围战中的出色体现仍引起王耀武的关注,并研究起了粟裕,搜集了一堆资料,可仍然没有琢磨透粟裕这个人,只能感叹粟裕天赋异禀、用兵之奇。 对于粟裕来说,谭家桥之战成为他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在临终前特意嘱咐其家人:将骨灰分为两部门,一半撒在孟良崮,一半撒在谭家桥。 抗日期间国共建立合作关系,粟裕和王耀武成为抗日友军,一直没能正面比武。但解放战役后,两人在山东战场狭路相逢,粟裕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在莱芜战役、济南战役中均重创王耀武,且将其活捉。 不过1959年王耀武和粟裕将军再见面,两人没有了当初的针锋相对,反而一笑泯恩仇,彼此惺惺相惜,过往成败化为烟云。 |